主会场过于气派了,乌压压的涌进上百号人,林屿宁在前排贴着名签的座位,习羽在中间有桌子的位置上坐下。
这种学术年会的演讲带着耳朵来听就好了,承办的学生组织在前排的角落安排了学生做会议纪要,每个教授的演讲会后都会在第一时间发出来。
早餐后又被林屿宁哄着吃了感冒药,随春生教授演讲的时候,习羽还能靠着对她的崇拜强撑着听下去,中间茶歇的半个小时,习羽就彻底撑不住了,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。
林屿宁被围在前排,随春生在演讲时提出了新的观点,引起了教授们的热议,他也不能再如此众目睽睽下抽身出来去关照习羽,和各位教授们交换着观点的同时,用余光关注着角落的习羽。
茶歇过半,教授们也要解决生理问题,才渐渐散去。
林屿宁走到习羽身旁探了探她的额前,还好没有起热,会场这么乱都没有惊扰到她,臂弯下露出的半张脸上透着一丝红晕。
下一场演讲马上就要开始,林屿宁掐着点把习羽叫醒,塞了个龙角散在她手里。
“要还是困,就上楼去睡。”
习羽揉了揉被胳膊压得模糊的双眼,咬着薄荷味的龙角散清醒了些。
“可能是因为吃了药才犯困,已经睡醒了。”
第二场演讲开始,主办方真是能挑事,安排的教授和随春生教授的观点完全相悖,西北的汉子中气十足,每一句话习羽感觉他都像是在挑衅。
这算是习羽第一次正经的从开场来听学术年会,在台北的那一次错过了主会场,单人演讲后的圆桌讨论感觉像是一个大型的吵架现场。
林屿宁在中间明显要儒雅的多,他的普通话带着港式和法式的口音,平常为了咬字清楚会刻意的放慢讲话的速度,在这种舌战群儒的场合显得特别的淡然。
相比而言,林屿宁对国家的概念要淡化的多,他更看重社会学这个学科的发展,不管是中国内地、港澳台、中南亚亦或是整个亚洲,从他的视角更倾向于划归一体,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发展进程,只有连在一起看才有讨论的意义。
坐在讲席一侧的林屿宁眉头微皱,眼眸低垂,整个会场大概只有习羽读出了他的不耐烦,对于某些教授的孤注一掷,他不屑多讲一句话。
自助餐厅在主会场的对面,沿着现代水榭上的玻璃栈道走过去就是,栈道连着水边缘折射着光影难以分辨,习羽光是在门口等林屿宁的功夫,就看到好几个同学一脚踩进了水里。
进入自助餐厅需要用餐券,林屿宁的餐券是学生送到他手里的,习羽没有,她不知道在哪领餐券,被拦在了门外。
整个会场都被主办方包下来了,自助餐厅门口的核验餐券就是走个形式,习羽不知道自报家门就能被放进去,也没懂核验学生的暗示,林屿宁当然也不了解,
习羽进不去,他也不会一个人进去,带着习羽去了一旁的私厨餐厅。
林屿宁在一旁点餐,习羽快速的翻看着下午的议题,还是社会学本土化的讨论,不过这次是和法学交叉讨论,林屿宁的演讲比别的教授时间略长,他中途还要和法学院的教授连线对话。
“你刚刚在台上脸为什么这么臭?”
特意的等着他点餐完,习羽坐在林屿宁的身侧调侃他。
坐在正方形的四人餐桌上,在餐厅的一角,阳光透过一旁的整块的落地窗照进来暖洋洋的,洒在习羽的脸上,林屿宁的心情好了很多。
“我刚刚的脸很臭?”
“你不知道自己生气时候的样子吗?很明显的。”
习羽学着林屿宁的样子,气场不足只能学个三四分,确实看起来善意不多。
“我的观点在内地过于激进,敏感词太多,主办方特意提醒过我,两个人吵架,被捂嘴的那个憋不憋屈?”
林屿宁耐着性子和习羽解释,在以往的学术会议上他总是很张扬,来内地他就得收敛点,在这里是有界限的,不能什么话都说,实话也不行。
“我真的佩服随春生教授了,在这么糟糕的学术环境下,她从来不被捂嘴。”
广式茶点上得快,习羽身体不舒服没什么胃口,夹了个虾饺,意外的好吃。
林屿宁给习羽点了牛肉羹,习羽不愿意喝,又回到了他的手里。
习羽一反常态的舀着甜腻的过份酒酿丸子,林屿宁又点了一碗给她,习羽一连吃了两碗还没有吃够。
摘下了眼镜,林屿宁捏了捏被半框眼镜压疼的鼻梁,高挺的鼻梁处残留着两处红痕,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,他也有些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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